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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乡镇临床执业助理医师题库
【◆参考答案◆】:C
(2)【◆题库问题◆】:[问答题,简答题] 你如何看待鲁迅小说《呐喊》、《彷徨》的意识本质?
【◆参考答案◆】:关于鲁迅小说的意识本质,学术界主要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鲁迅的小说是"中国社会政治革命的形象反映"。这种观念在20世纪50~70年代占绝对的统治地位。从50年代起,在我国就逐渐形成了一个以毛泽东对中国社会各阶级政治态度的分析为纲领,以对《呐喊》、《彷徨》客观政治意义的阐释为主体的初具脉络的《呐喊》、《彷徨》研究系统。这种观念就是这一系统的产物。一种认为,鲁迅的小说是"中国反封建思想革命的一面镜子"。此观点1985年由王富仁博士第一个提出。他的博士学位论文就是《中国反封建思想革命的一面镜子——<呐喊>、<彷徨>综论》。此后再没有人突破这一观点,也再没有人在《呐喊》、《彷徨》的研究方面,超过王富仁博士。从一定意义上讲,王富仁博士的这一研究,是关于鲁迅《呐喊》、《彷徨》研究的集大成和最高成就的代表。两种观点都有道理,相比较而言,王富仁博士的观点更切合鲁迅《呐喊》、《彷徨》的本体意义。前一种观点的缺憾:前一种观点虽也有道理,但却有着明显的缺憾,缺憾表现在两个方面。(1)这个缺憾不在于它结论的正确性与否,而在于这种观点中所包含的对鲁迅小说思想内容的分析,无法统领与这种思想内容相联系的小说的艺术内容;反过来,小说的艺术内容也难以与所剔析出的思想内容相契合。例如,支撑这种观点的关于阿Q革命的描写,在鲁迅的作品中原是处于次要地位的,在这种观点的统辖下却被大大强化了;在原作中居于主要地位的对阿Q精神弱点的描绘则被降到了相对次要的地位,而在阿Q革命的表现中,其积极意义被片面地夸大了,其消极意义只剩下了轻描淡写的几笔。这样的结果虽然能说明鲁迅的小说反映了中国社会政治革命的内容,但《阿Q正传》中描写阿Q革命的那几章所具有的喜剧性质便没有了内容上的依据。因为,按鲁迅的说法,"喜剧,是将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显然,《阿Q正传》这几章的喜剧形式是为了满足"批判"、否定的思想内容(无价值的东西)而采用的,而在"中国社会政治革命的形象反映"这一观点需要下所进行的这种分析以及得出的对阿Q革命行动肯定的结论,正好与喜剧艺术形式的否定功能相矛盾。(2)这种观点也不符合鲁迅五四时期的思想实际。五四时期的鲁迅强调的是思想启蒙,而不是实际的社会政治革命;他信奉的是个性主义,认为民众只是示众的材料或看客,他当时还没有认识到民众是中国社会政治革命的主力军。所以,相比较而言,王富仁博士的观点更切合鲁迅《呐喊》、《彷徨》的本体意义,也能从鲁迅当时的思想中得到实际的验证,与鲁迅当时的思想状况也更吻合。
(3)【◆题库问题◆】:[填空题] 在解放区文学中,写先进农民而不回避他们的缺点,侧重写他们在斗争中不断克服缺点成长起来;写地主而各具个性不脸谱化的作品是《()》。
【◆参考答案◆】: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4)【◆题库问题◆】:[问答题,简答题] 论述“孤岛文学”的主要成就
【◆参考答案◆】:1、出版了大量进步书籍3、以进步刊物为阵地,同"大东亚文学""和平文学"作斗争。4、积极开展戏剧活动5、杂文创作的繁荣
(5)【◆题库问题◆】:[问答题,论述题] 巴金的思想发展与创作的发展。
【◆参考答案◆】:首先,前期虔诚地信奉安那其主义,由于事实的教训与人民革命斗争生活的洗礼,巴金不断地对这种信仰进行了清洗。他曾在《点滴·生命》这篇文章中说:"我的美丽的愿望都给现实生活摧毁干净了。同时另一种思想慢慢地在我的脑子里生长起来,甚至违背了我的意志。"这"另一种思想",不仅包括前期的民主主义意识,以及这种意识的具体内容"爱与恨",而且也包括着对自己昔日信仰的清算。正是从这种清醒的自我解剖中,巴金一方面认识到了安那其主义的非科学性和不切合中国实际的弊端,另一方面更坚定地沿着现实主义的道路向前发展,从而使他前期小说的那种浪漫情绪以及由这种浪漫情绪生发的对于旧时代宣战的盲目性和失败后的沮丧、颓唐的气氛,被后期对于黑暗的冷静解剖代替了。在后期的小说中,巴金冷静地解剖了旧制度留下的种种恶瘤,如《憩园》中堕落的公子;《春》和《秋》中败落家庭中的种种丑态,真实地描写了那像"寒夜"一样排遣不开的黑暗,并通过生活的逻辑,显示了黑暗社会的必然灭亡。虽然,巴金来不及,也不愿意为黑暗褪去后的新时代描摹一幅蓝图,但是,他却也决不像前期那样把人类的希望,寄托在"安那其主义"及其代表人物身上。巴金已经从幼稚中走过来了,因此,他能在深刻地揭示黑暗的不合理的同时,以形象的描绘在作品的一些"新人"形象(如《第四病室》中杨大夫)身上,昭示一种历史发展的规律:光明终会战胜黑暗。有光明的地方,光明长一寸,黑暗就退一层。其次,巴金前期思想上的矛盾,到了后期,也有了明显的改观。这个矛盾就是:"爱与憎的冲突,思想和行为的冲突,理智和感情的冲突,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巴金在《灵魂的呼号》中曾说,这些矛盾,曾"织成了一个网,掩盖了我的全部生活,全部作品。"这些矛盾,在前期的代表作《家》中就有明显的表现。巴金曾说:"《家》表现了我个人的矛盾"。一方面,巴金在小说中向一个垂死的制度叫出了他的控诉,另一方面,他又十分留恋那将逝去的一切;一方面,巴金对下层人们充满了同情(如对鸣凤),另一方面,他又为那些既同情下层人,又缺乏勇气的人辩护(如觉慧)。同时,巴金在感情上热爱的对象(如觉新),在理智上又不免怠慢他;而巴金在理智上鞭挞的对象(如高老太爷),在感情上有时又不免流露出某种歉意(如,高老太爷将死时,巴金写觉慧对高老太爷的一种内疚)。而到了后期,巴金虽然对包括堕落公子在内的人(如《憩园》中的主人公)也给予了同情,但是,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理智上,巴金已毫不可惜他们的灭亡。对于旧世界,他也不再抱什么希望,而是敲响丧钟,痛快、干脆地将其送入历史的垃圾箱。这种思想上矛盾改观的结果,使巴金小说的情调得到了统一,从而由这种统一所形成的对于旧时代的控诉和批判,就显得更为有力。
(6)【◆题库问题◆】:[填空题] 郭小川的叙事长诗主要有《()》;《一个和八个》;《将军三部曲》。
【◆参考答案◆】:白雪的赞歌
(7)【◆题库问题◆】:[问答题,简答题] 如何理解《雷雨》、《日出》、《原野》和《北京人》等曹禺话剧中的诗意特征?
【◆参考答案◆】:"诗意"现象,是文体风格问题,也是对曹禺剧作进行整体把握的关键之一。有人认为,从《雷雨》到《王昭君》,曹禺一直在追求"诗与戏剧"的融合,在追求戏剧的诗的境界。《雷雨》等作品中的诗意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曹禺总是带着极其丰富的想象和理想的情绪去观察和描写生活。他不是先有主题,而是在朦胧的诗意般的感受和想象中,抓住最激动人心的创作冲动或灵感开始创作构思。他的创作类似于诗人写诗,是从体验、感受和印象出发,如创作《雷雨》是先有了"一两段情节,几个人物,一种复杂而又原始的情绪",创作《日出》是先想到了几句诗:"太阳升起来了„„我们要睡了"。因此,具有浓郁的情感色彩和主观因素,表现出强烈的抒情特征。在《雷雨》和《原野》中都表现了一种"不是爱便是恨"的极端感情。即使是情感的激流转入地下的《北京人》和《家》,情感冲突仍然难以解脱,随时可以爆发。第二,剧情与现实的联系并不紧密,生活表现的逻辑也不严密。我们在前面曾说到,曹禺熟悉生活,但不写身边琐事。他并不满足于仅仅按照生活的本来面目去进行描摹,而是基于自己对生活的深切体验去想象和表现他所熟悉的生活,虽然也反映出了生活的某些本质,但却常常造成作品主题的"多义性"。在《雷雨》、《日出》和《原野》中,都有一种让人不可解又惊畏的神秘力量,这些作品的主题思想也都是在经过研究者们研究之后才给予"追认"的。第三,时空感不确定,常带有偶然性或传奇色彩。特别是《雷雨》和《原野》,故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虽然有一个大致的范围,但情节大起大落,人物性格激烈而极端,背景设计富于象征性,整体氛围的营造更近于诗意化。这与在曹禺戏剧中大量存在的象征性意象有直接的关系。在教材中,我们谈到,这种象征性意象主要是通过三种方式来呈现的:即,以场景道具的方式,以人物性格的方式,以作品命名的方式。
(8)【◆题库问题◆】:[填空题] 被黄金枷锁严重扭曲人性,变态到扼杀子女姻缘,戕害媳妇、儿妾的病态人物形象是()。
【◆参考答案◆】:曹七巧
(9)【◆题库问题◆】:[填空题] 老舍(1899-1966)本名(),字舍予,原籍北京,满族旗人。
【◆参考答案◆】:舒庆春
(10)【◆题库问题◆】:[问答题,论述题] 从《一九八六年》到《活着》,余华小说发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变化?你认为其变化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参考答案◆】:90年代后,余华开始了长篇小说的创作,小说主题也经历了一个从先锋到世俗的巨大嬗变,从暴力叙事下的历史批判逐渐转向苦难与命运的叙述,逐渐呈现出"乐生主义"的色彩。从《在细雨中呼喊》的"苦难中的温情,到《活着》、《许三观卖血记》中"温情地受难",他开始"展示高尚",而不再仅仅局限于暴力和死亡,不仅真实记录了诸多小人物的平凡人生,而且在创作方法上也愈加趋向于现实主义。但总体而言,余华创作的主题话语,自始至终都写作《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时,余华刻意回避了以往的心理描写,转而以客观冷静的叙事姿态,忠实记录了福贵和许三观等小人物的言行举止。在《活着》中,每当福贵快要被丧失亲人的痛苦击垮时,他的内心并没有滔滔不绝。相反,余华借助叙述节奏的变化,让福贵在对"我"讲述亲人死亡故事的同时,悄然缓解了内心的痛苦。更加重要的是,由于余华领悟了写作和生活的一致性,所以,他放弃了早年用写作对抗生活的叙述方式,转而通过福贵坦然面对残酷人生的态度,表达了对于生活的回归。在这里,余华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优秀的作家自己否定自己的过程:他通过这部作品证明,写作永远不可能高于生活,它和生活一样,都是对命运的完成。当余华否定了自己过去把写作置于生活之上的偏见时,我们也理解了为什么余华说"写作就是回家":写作"不仅超越了作品与作者之间的时空,而且超越了仇恨、贫穷和欺骗,解放了写作者越来越阴暗的内心"。在这个过程中,余华的叙述维护了笔下那些不幸的人们。